昭宁元年（189年）九月初八（10月3日）早，何府。

        此时的何府上下，一片白色。

        因为今日，便是为何进何苗二人举行大丧的日子。

        很快，就会有大批文武前来悼念。

        此时的灵堂所在之处，除了两具棺椁，写着何进与何苗二人名字的牌位，摆在桌上的贡品，以及满地的白色纸钱以外，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按照董卓的要求，他会在仪式正式开始前，亲自检查灵堂的安全，以避免出现类似丁原被部下所杀的恶性事件。

        因而此刻，除了董卓以外，灵堂内没有任何其他人的存在。

        但这是一个谎言。

        因为此时的灵堂内，并不是只有董卓一个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哦哦哦……大人……哦哦哦哦哦……贱奴快……嗯嗯嗯嗯嗯嗯嗯……又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噢噢……”

        本该哀悼死者的地方，居然传出了女子在娇喘呻吟的声音。

        “怎么样啊？婉奴？和你的哥哥再次相见，还开心吗？”

        董卓正盘坐在何进与何苗的棺椁之间的地方上，在他的上身用小穴上下套弄着他的粗壮肉棒的女子，正是本朝太后，何进的同父妹妹，何苗的同母妹妹，已经沦为董卓私婢的何婉。

        本来何婉应该是“绝对不会出现在这场大丧仪式中的人物”，但由于董卓的命令，她还是不得不秘密坐着马车来到何府后门，随后在赤身裸体的情况下，被董卓牵着狗链爬进了没有任何外人且被董卓部下完全封锁的灵堂内，然后被董卓在何进与何苗的棺椁之间的地方上入了身。

        何婉背对着董卓，双手交叉背在脑后，粉颈上戴着狗用的且挂着【婉奴】字样牌子的项圈，一头秀发随着身体上下不断甩动。

        她肉实的大腿分别朝左右张开到最大，使其刻着【董卓之婢】淫咒的小腹，尚未长出阴毛的耻丘，以及被董卓的健壮肉棒上下抽插从而流着淫水的小穴完全展露出来；她健美的小腿分别紧贴在何进与何苗的棺椁的两侧；而她那双有着傲人足弓的美脚，则因为被董卓抽插小穴的快感搞得伸直弓起。

        董卓的左手在何婉那上下不规则抖动的丰满巨乳上交替着玩弄其乳房和乳头；而董卓的右手则何婉小穴上翘起的阴蒂拿捏住，不断地搓捏。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令何婉轻轻吐出香舌并淫语浪叫；娇俏的美鼻，也因为快感而喘息着；双眼眼角留下的泪水，在白皙美貌的脸上留下泪痕，但却无法阻止脸蛋不断因快感而开始泛红，以及双眼眼球因快感而开始泛白。

        因被董卓上下抽插的关系，何婉全身也流出香汗，令灵堂内充满了另一种味道。

        尽管董卓为何氏兄弟请到了大丧的资格，但这并不代表董卓对何氏兄弟有什么敬意，这只不过是为了赚取人心的手段而已。

        相反，他对二人充满了厌恶。

        如果不是何家兄弟以及他们妹妹的愚蠢行为，东汉朝廷绝对不会崩溃的这么快。

        而之后历史上的一系列灾难，都因此而起。

        尽管这个董卓决心不走上历史上的老路，甚至他现在的权势还多少拜何氏兄妹的愚蠢所赐。

        但这不代表他会因此去感谢。

        “何家出身屠户，贡品怎么能少了猪，是吧？”董卓笑着舔了一口何婉的耳垂，然后对着何婉的耳边说道，“这么一头【豝】（母猪），献给何进与何苗，是不是很合礼数啊？婉奴？”

        “啊啊啊啊……是……哦哦哦哦哦……大人……嗯嗯嗯嗯嗯嗯……婉奴……噢噢噢……就是……啊啊啊啊啊啊……一只【豝】（母猪）……”

        被调教多日的何婉早就失去了任何反抗的意志，面对着正前方摆放着的何进与何苗的牌位，也只能违背本心，并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强制迈向高潮。

        而很快，不论是何婉，还是董卓，都快要到高潮了。

        “来吧！”董卓加快了自己下身肉棒上下操弄何婉小穴的速度，同时也加大了揉捏何婉乳头与阴蒂的力度，“淫乱的妹妹在哥哥们的灵位前高潮吧！”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大人！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婉奴！婉奴！嗯嗯嗯哦哦啊啊啊哦哦！不行了！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啊——！”

        伴随着何婉的浪叫，无法忍耐的董卓将龟头直接深入小穴，打在了子宫口上。

        随后——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何婉的绝叫声，董卓那亿万子子孙孙，全部射入了何婉孕育皇帝的子宫之内。

        咻咻咻咻咻咻——！

        与此同时，何婉的淫水，也在董卓的刺激下喷洒而出。

        不论是何苗的棺椁，还是前面的贡品与何进和何苗的牌位，都被何婉喷射的淫水所射中沾湿。

        “嗷嗷嗷嗷嗷嗷……”

        快感中的何婉，也在高潮的失神后，向前倒在了何进与何苗二人的棺椁之间的地方上。

        在董卓从何婉的小穴里拔出肉棒后，何婉小穴中，流出了淫水，精液，与一些尿液，也撒在了何进与何苗的棺椁上。

        看着躺在何苗的棺椁上被自己弄到高潮而失神的何婉，董卓得意地笑了笑。

        而还在失神的何婉，只是趴在两棺椁之间的地方上大口喘气，一滴泪水，也滴落在上。

        而正如董卓所说的，赤身裸体趴在两个棺椁之间的地方上的何婉，确实像一只祭祀用的【豝】（母猪）。

        ***

        大丧仪式正式开始了。

        满朝文武，均身穿着葬礼用的素服，进入何府，来到灵堂，为何进与何苗二人的棺椁做最后的送行。

        同样身穿素服的董卓，此时也正在与一位又一位前来悼念的老熟人交谈。首先是太傅袁隗。

        “大人。”董卓恭敬地朝袁隗拱手行礼。

        “仲颍（董卓的字）多礼了。”袁隗客套地笑着扶住董卓，“足下好歹也是司空了。”

        “这也多有赖大人提携。”董卓虽然起了身，但口气依旧恭敬。

        起身后的董卓发现，袁隗并不是一个人来的。

        他的身后，跟着三个三十多岁左右的年轻人。

        一人身长俊朗、温文尔雅；一人相貌俊美、气度威严；一人表情放肆、盛气凌人。董卓很快就认出了三人。

        太仆袁基（字士纪），大将军袁绍（字本初），以及后将军袁术（字公路）。

        此三人是目前汝南袁氏的核心人物，虽为晚辈，但他们实际地位不比作为老一辈的袁隗要低多少。

        “仲颍见过三位公子。”董卓向三人也恭敬行礼。

        袁基和袁绍很快便回了礼，而袁术只是敷衍地回礼，且完全不掩盖其蔑视之情。

        但不论是袁基，袁绍，还是袁术，他们都没有和董卓有任何对话。

        “那么，就请各位入座吧。”董卓摊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有劳仲颍了。”袁隗也在拱手后前去入席。

        三兄弟紧随其后，完全没有看董卓一眼。

        对于袁氏三公子的无礼举动，董卓的脸上似乎没有展现出任何变化。

        因为很快，又有人到来了。

        只见两名分别看起来五十多岁和六十多岁的，留着黑须的儒雅男性，来到董卓面前，主动向董卓行礼。

        “董公！”

        “拜见董公。”

        “哦！这不是伯喈（蔡邕的字）和慈明（荀爽的字）吗？”一见到两位来者，董卓赶忙迎接道。

        这二人，便是董卓专门请来的因党锢之祸而被迫隐居的两名名士，蔡邕（字伯喈）与荀爽（字慈明）。

        因为董卓奏请朝廷大赦的缘故，这二人均得以得到赦免，也因而接受了董卓的任命，前来雒阳（洛阳）赴职。

        董卓明白，虽然自己有以张奂为首的【凉州三明】为师的声望，以及董太皇太后同族这一身份，还有现在匡扶朝廷的功绩，但这并不能完全服天下士人之心。

        而蔡邕与荀爽二人，则是可以让他进一步打入士人圈子的一个重要路径。

        而且与他所熟知的历史不同，这次蔡邕与荀爽并非被半强迫而来，似乎更多是自愿，所以对于董卓来说，这一状况可能更有利。

        “抱歉二位。”董卓向二人示意了一下灵堂，“本来想要设宴款待两位的，但因为大丧的事，就只能推一推了，还望二位谅解。”

        “董公哪里的话。”蔡邕挥手道，“董公匡扶朝廷，天下归心，我等这次前来投奔董公，就是希望能助董公一臂之力。至于小节，董公大可不必理会。”

        “正是如此。”荀爽说道，“董公拨乱反正，此乃大义也。至于那些小节，无需在意。”

        “有两位此言，咱家心里也踏实了。”董卓微笑道。

        就在此时，另一名儒雅的老者之声，传入董卓耳中。

        “阁下近日可好？”

        董卓转过身去。

        一名面相刚正的老者，此时正朝董卓拱手行礼。

        “王尚书。”董卓也恭敬地回礼。

        身旁的蔡邕与荀爽也一同行礼。

        这名老者，是位列九卿之上的尚书令王允。

        后世之人，哪怕只是略懂三国演义，都知道王允与董卓之间的故事。

        那就更别提现在这个二次为人的董卓。

        不过这个董卓对王允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敌意。

        毕竟董卓相信自己这数十年来努力塑造的人设，足够让对方至少不会站到自己的对立面上。

        “这数日之间，突变甚多啊。”看着不远处灵堂里的两句棺椁，王允感叹道，“先是遂高（何进的字）与叔达（何苗的字），然后连建阳（丁原的字）都被手下人所害，人心惶惶。阁下，您现在身负重任，朝廷……不，天下安危，可能就得看您了。”

        “多谢尚书美言。”董卓恭敬地说道，“不过朝廷乃至天下之安危，不是我一个匹夫一人就扭转的。这还需与诸公共同努力，方可成事。”

        不论是王允，还是蔡邕与荀爽，均点头表示赞同。

        “那么，就请诸位先入席，以待仪式开始。”

        做了“请”的动作的董卓，在安排了三人的入席以后，转身一看。

        只见曹操这时也已到来，向其拱手行礼。

        “孟德啊。”董卓拍了拍曹操的肩膀，“来吧，一起入座吧。”

        ***

        大丧仪式开始了。

        董卓与曹操并排而坐。

        “孟德啊。”董卓说道，“对吕布那厮的审问怎么样？”

        “那厮可真是嘴硬。”曹操回答道，“拷打数日还不肯供出幕后主使，甚至还对董公有不敬之言。”

        “是不是一口咬定是老夫指示他的？”董卓的脸上毫无波澜。

        “正是。”曹操点头道，“但在下已经查明了书信，董公只是邀请吕布那厮改投大人名下，绝无提出要杀害建阳（丁原的字）之事。所以在下绝对不会相信此言，天下任何人都不会相信。”

        “老夫为人坦坦荡荡，这种档次的污蔑，让他那厮说去吧。”董卓对此毫不在意，不过随即话锋一转，“但这事必须有个交待，不仅仅是对建阳（丁原的字），也是对满朝文武。”

        “说到建阳（丁原的字）。”曹操这时压低了声音，“如今有人提到他火烧孟津的事。当地虽然在董公的资助下得以开始重建，但依旧对建阳（丁原的字）所为积怨颇多。这该……”

        “是啊，这个的确是个问题……”董卓低头稍微思考了一下，随后用玩味的眼神看向曹操，“孟津的事，也要有个交待。”

        “在下明白。”曹操心领神会，微微鞠躬。

        “反正那厮谋杀执金吾，本身就是死罪了。”董卓缓缓说道，“有些事情目前还不宜深入追究太多，以免夜长梦多。”

        就在此时，董卓的目光，放在了前方不远处一个人身上。

        准确的来说，是一个女人。

        这名女子虽然身穿素服，但却不能遮盖其有着傲人轮廓的胸部，以及有着妙曼曲线的臀部；一头乌黑的秀发，披在白色的素服上，显得格外耀眼；虽然水灵的双眼留着泪，但依然难以掩盖其那天生姿色的秀丽脸庞。

        从她怀中抱着的婴儿来看，她应该初为人父母，因而还十分年轻。

        “尹氏？”曹操立刻就认出了那名女子的身份，“遂高（何进的字）之子的遗孀，听说董公准备要纳其为侧室？”

        “别听说了。”董卓看了一眼曹操，“是事实，她也同意了。”

        “恭喜董公。”曹操说道。

        “咱家也只是看她孤苦伶仃，照顾一下罢了。”董卓缓缓说道，“公公和丈夫都不在了，还带着一个儿子，独自生活，属实不易啊。”

        “董公仁义。”曹操微微鞠躬致意。

        董卓的眼光，再次看向尹氏。

        谁也没注意到，他的下体，又开始躁动了。

        ***

        “董卓那厮，不可不防。”

        另一边，袁绍看着不远处正在亲密交谈的董卓和曹操，开口道。

        “可不是吗？连曹操都被他挖去了。”袁术以不屑地口吻说道，看向董卓的目光也充满了鄙夷，“一条狗，还真以为自己是司空？”

        “公路（袁术的字）。”袁基赶忙说道，“人家好歹是司空，又是【凉州三明】的高徒，还是永安太皇太后（董太皇太后）的同族，更别提这次还为你们两人举荐官职呢。”

        “他拿点虚名，我们就轻易上钩了？”袁绍摇了摇头，“没有兵权，什么大将军，后将军，都是虚的。”

        “就是，跟这种人同朝围观，我是一刻都不想呆。”袁术没好气道。

        “可以了你们。”袁隗一声训斥，止住了争论，“他好歹现在是我们这边的人，也还听话，有些事，我们不能干的，他可以替我们分忧。”

        “哼。”袁绍不以为然，“何进已经没了，丁原也已经被他手下那个谁给杀了，还有谁知道孟津——”

        就在这时，袁绍突然什么都不说了。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袁术。

        只见二人脸上，都显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

        ***

        “看不透，看不透，看不透。”

        王允看着一边的董卓和另一边的诸袁，连续三个“看不透”。

        “尚书大人。”一旁的荀爽问道，“是哪里看不透？”

        “我是看不透董司空啊。”王允稍稍摇了摇头，“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完全看不透。”

        “董公师从【凉州三明】，又是太皇太后同族，还立下如此不世之功，天下人都赞口不绝。何来看不透一说？”蔡邕不解道。

        “王莽篡位前，不也一样吗？”王允缓缓说道。

        “尚书大人的意思是……”荀爽小心翼翼地问道。

        “但愿都是我在胡思乱想。”王允挥了挥手，“不过此事，不可不防啊。”荀爽点头表示同意，而蔡邕则不置可否。

        而大丧仪式，也即将完成。

        没有人注意到，被纸钱遮盖下，在棺椁上的精液。

        也没有人注意到，何进与何苗两人牌位上的淫水。

        ***

        “……好好睡吧，孩子……”

        昏暗的油灯灯光下，在尹氏的怀中，她那才刚出生数月的儿子，一面吸吮着她那白皙丰满的乳房上的乳头，一面闭上双眼，进入了沉睡之中。

        此时已是大丧仪式结束后的当夜。

        一轮明月，照在了稍显萧条的何府上。

        尹氏看着眼前正一边喝奶一边熟睡的儿子，内心陷入了沉思之中。

        她的思绪，回到了董卓心腹贾诩上门之时——

        ——“我家主公可以为何氏兄弟收殓，甚至可以请到大丧资格，并保住何家血脉。但我家主公也有条件，那就是夫人您。”

        “……”

        尹氏十分清楚董卓想要什么。

        但现在的她，可以说根本没有任何选择。

        伴随着她的公公何进的死亡，何家已经完全失去了所有权力。

        而何进当初大权在握的时候，又不知得罪了多少人。

        若没有他人出手相助，那些仇家对何家的报复，只怕很快就会来临。

        而她一介女流，就算拼死抵抗，能保住自己儿子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尽管委身董卓，也只能做一个侧室。

        但对于尹氏来说，这是能够保住自己的儿子以及何家血脉的唯一选择了。“……”

        就在尹氏沉思之时，两声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请进。”像是知道早就会有人来一样，尹氏轻声说道。

        伴随着推门声，一名身材魁梧，身穿昂贵紫衣的男子，进入了卧室。

        “贱妾拜过司空大人。”

        尹氏朝进来的男子屈膝行礼。

        而男子，就是当朝司空，董卓。

        也是很快要成为尹氏新任丈夫的男人。

        “嗯。”看着眼前的美人，董卓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也浮现出了淫笑。

        虽然在转世前就已经知道尹夫人带着拖油瓶还能成功被曹操看中并收为妾的故事。

        但今晚一见，董卓也知道了曹操为何如此选择。

        有着白皙的皮肤，凹凸有致的身材，还有着一头乌黑的秀发，佐以如水的眸子，以及右眼眼角的美人痣。

        她为了给儿子哺乳而拉开的上衣，不但使她露出那丰满的乳房，还露出了那白嫩的美肩，有一种另类的风骚之感。

        更别提现在的她，可能连二十都不到。

        这令董卓的下身，开始躁动起来。

        董卓缓步走向尹氏。

        面对眼前这个权倾朝野，又充满杀气的男子走来，尹氏有些害怕的朝后退了两步。但董卓的速度显然更快。

        来到尹氏面前后的董卓，直接朝尹氏伸出自己那强壮有力的右手。

        “！”

        尹氏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直接闭上了双眼。

        但过了一会儿，她并没有感觉到异常。

        于是她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只见董卓轻轻地抚摸着她怀中正在熟睡的儿子的脸蛋。

        “他叫什么名字？”董卓问道。

        “……何晏。”尹氏轻声说道。

        “好名字。”董卓点了点头，“我会把他培养成一个优秀的人才的。”

        “贱妾谢谢大人。”尹氏轻轻点头以示感谢。

        “那么。”

        这时，董卓看向了尹氏，话锋一转，将右手把在了尹氏那柔嫩的下巴，将其那美貌的脸颊抬起。

        “你的名字是？”

        “……尹渟。”尹氏，或者尹渟，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嗯。”董卓点头道，“今年几岁？”

        “一十有九，大人。”尹渟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一个人照顾孩子挺难的吧？”董卓松开了把在尹渟下巴上的右手。

        “有亡夫留下的遗产，还算能勉强度日。”尹渟回答道，“但……”

        说到这里，尹渟没有继续说下去。

        而董卓心里也心知肚明，没有继续询问。

        沉默片刻后，尹渟走到了一旁的四角木制婴儿床前，将怀中熟睡的儿子放在了床上，然后扶着床边的围栏，看着眼下熟睡的儿子，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毕竟对于尹渟来说，她的儿子，就是她所剩下的一切了。

        董卓此时也走到了尹渟身后。

        毕竟今晚的董卓，可不是只来看看那么简单的。

        只见董卓伸手伸向尹渟的前方，左手把尹渟没有拉开的衣领拉开，令她的一对丰满的美乳全部袒露在外，然后，将双手直接抓在了尹渟柔软的双乳上，开始揉捏。

        “噫！”

        在刚被抓出双乳后发出一声后，尹渟闭着双眼，紧闭美唇，尽可能不发出声音，以免吵醒已经熟睡的儿子。

        但她并没有阻止董卓的行动。

        毕竟董卓是她能够保住儿子的唯一希望。

        而且她也同意了成为董卓侧室的要求。

        董卓见状，也更加大胆起来。

        他吻住了尹渟的左肩，随后一路向上，吻到她那粉嫩的天鹅颈上。

        “噫！嗯！嗯！”

        尹渟被吻得又羞又痒，但还是忍着尽可能不发声。

        董卓在吻的同时，也让尹渟身上的体香传入鼻中，令其神清气爽。

        到最后，董卓的嘴，吻到了尹渟的耳旁。

        他微笑着小声说道：

        “渟，老夫很喜欢你的儿子，也想把他当作自己的儿子一般来抚养。不过董家是个大家族，有些事还得看你自己。”

        “……”

        尹渟何尝不知道董卓的弦外之音？

        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尹渟张开了自己粉嫩的双唇：

        “就由贱妾今夜，来侍奉大人吧。”

        得到了满意答复的董卓，笑得更开心了。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婴儿床对面的床边。

        首先是尹渟先亲自解开了自己的衣物。

        当尹渟将最后一件衣物脱去时，展现在董卓眼前的，是有着少妇风韵的美好身躯。

        不同于何婉，才十九岁的尹渟依然有些稚嫩，但同时却又不失妩媚。

        虽然才生过儿子，但身材却毫无走样的迹象。

        而在尹渟为董卓解下衣物后，展示在尹渟面前的，是充满伤疤的健壮身躯，以及早已坚挺的肉棒。

        ——这，这么大吗？比亡夫的还……

        但想到这里，尹渟赶忙不再继续想下去了。

        看着尹渟的表情，董卓也多少猜到了一些她的想法。

        毕竟董卓对自己这练了数十年的身体还是很有自信的。

        既然这样，那就应该以主动出击更好。

        说干就干。

        只见还没等尹渟反应过来，董卓便先一把抱住尹渟，吻住了尹渟的美唇。“嗯！嗯嗯嗯！”

        被吻的尹渟完全无法从天生怪力的董卓手中挣脱，只能被动接受。

        很快，董卓便将尹渟吻着抱到了床上，压在身下，将其双手分别十指扣住，上身身躯紧紧压住尹渟丰满的双乳，下身将尹渟的双腿用自己的双膝顶开到最大。

        最后，在尹渟全身都被董卓完全压制住的情况下，董卓将他那健壮的肉棒，瞄准了尹渟那早已湿润的小穴，一口气直接冲到底，将龟头打在了子宫口上。

        “嗯————————————！”

        因为董卓吻住嘴的关系，尹渟无法发生浪叫，只能换之以呻吟声。

        而董卓没有停下，很快便发起来了一连串的攻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被董卓几乎压制住全身，只有双腿还能有限动弹的尹渟，感受着身下自亡夫早逝以来，第二次被男人的阳具一次又一次地深入自己小穴内所不断带来的快感。

        由于前夫早逝的关系，尹渟并没有行过几次房事，所以在之后的日子里，只能一边自慰，一边回想前夫的阳具在自己体内带来高潮的过往。

        但在董卓的操弄下，尹渟此时觉得，自己前夫的阳具，是真的无法与之比较。

        不像董卓的肉棒那么粗大，也不像董卓的肉棒那样可以直接打在子宫口上。

        这令尹渟的内心，开始产生了一些变化。

        而董卓此时，也在感受着身下，自己的肉棒被尹渟小穴的湿润的嫩肉所包围的快感。

        看来因为尹渟没行过几次房事的关系，她的小穴依旧是那么紧密，让董卓觉得仿佛像在操弄处女一般，也从心里鄙夷尹渟的前夫。

        伴随着董卓一次又一次地将龟头击打在尹渟的小穴深处，尹渟原本放在两侧的双腿，此时也架在了董卓的腰间，将其牢牢扣住。

        这一举动，让董卓明白，尹渟已经沦入快感之中，是他击破尹渟心房的重要时刻。而董卓自己，也差不多要到时候了。

        于是，董卓便加大了力度和速度，在尹渟充满淫水的小穴里驰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最终，尹渟的小穴，先喷出了热乎乎的淫水，浇灌在了董卓的肉棒之上。随后。

        “嗯————————————————！”

        伴随着因为被董卓吻住嘴而只能含糊绝叫的尹渟的悲鸣，董卓量大且浓厚的白色子种，播种在了尹渟已经多年没被耕耘的子宫内。

        而尹渟，也在巨大的高潮下，泛起了白眼，失神过去。

        ——对，不起……咸君……我，没法忘记这个……没法，逃离……

        这是尹渟失神前，对亡夫何咸在脑海中的道歉。

        但尹渟不知道的是。

        对于董卓来说，夜晚还长着呢。